,贝拉似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回过神后立刻治疗自己,我小心的绕到她的背后警惕敌人。
不多时,贝拉修复了伤口恢复了一定的战力,我很庆幸她没有对我出手。
起身后贝拉并没有拔出武器,而是看着周围问袭击者是不是妖族。
我也很好奇,劣应该并没有这样的力量,即便有这样的力量也没有这样的智慧,它们会第一时间冲出来发动进攻,所以袭击者必然是我的同类。
于是我也喊话询问对方的目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对方居然是过来寻仇的。
“你吃了我哥哥。”他这么说。
我明白这家伙是谁了,今天下午将头颅刨出来后我并没有将血液全部洒到那头劣的身上,贝拉的“治疗”使我实力大减,但依靠现有的力量我很难迅速恢复实力,我需要一记猛药来将我的状态提上去,他哥哥的血脉不错。
但运气不太好,他的弟弟还是个小孩子,居然看到了并且还打算复仇,之前我说过会让我见到的下一个刚举行完成人礼的小家伙为自己刨个坑,感受下遥远国度的风土人情,现在正好。
我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冲了过去,毕竟贝拉听到这些后难免有些想法,我需要将出问题的人解决了。
但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预料,在他的黑暗中我的感官被大幅削弱了,我难以察觉他的轨迹和攻击,在添了两条新伤口后我回去了,我讨厌这些猥猥琐琐的家伙。
贝拉凑到我的身旁捂上了我的眼睛,我先是绷紧身体防备着,可后来还是放松了,然后她的力量刺入我的双眼,我很痛苦,我的双眼充满了不可控的力量,我半跪于地上用手捂住眼睛试图驱逐这力量。
贝拉似乎不是故意的,她很惊讶,她解释了很多,我选择原谅她,因为现在的我不仅失明还很虚弱,我已经打不过她了。
她似乎做了些什么,身上的气息变得奇怪却强大了起来,她扑了出去,我很庆幸她没有毁掉我的耳朵,我还能听到她们打斗的声音。
黑暗在减弱,贝拉的强大让对方放弃了对我的束缚,他认为我已经失去抵抗力是个错误,但我的胜算确实不多,所以我静静的等待结果。
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战斗结束了,我抬起头看着缓缓向我走来的贝拉,我看不见她,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已经虚弱至极,她没有一战之力了,妖族却不会如此轻易死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挡在我面前,她也许知道我做了什么也许不知道。
不,她不知道,虽然说袭击者的哥哥死在成人礼上死于袭击者之手,但作为家庭成员,他真正的死亡确实在我手上,我越界了,成人礼不可改变的话那确实是我杀死了他哥哥。
如果是贝拉的话,或许会劝说对方,毕竟他哥哥不是我杀的,这便是贝拉和我们的不同,她们并没有这样的成人礼。
可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