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你是谁？”
“小的飞煌司执笔阴吏陈三。”
“事儿可办妥了？”
“已经派人前去通禀左令使大人了。”
秦欢微微一笑。
“等左令使来了，这飞煌司司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秦欢轻松平淡的声音，不但令那执笔阴吏面色大喜，就是一旁的丁远都是脸色大变。
那执笔阴吏做出这一切无非是想通过秦欢更进一步，而飞煌司司主的位子也正是他的目标，来这阴狱也无非是想刷一波秦欢的存在感，而事情一如他所想的一般，怎么能令他不欣喜。
至于丁远则是满脸的惊骇，秦欢的神职不是只是一个人间城隍吗？人间城隍说重要也重要，但说不重要也不重要，毕竟只是阴司在人间的下属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