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耍流氓，这个年代，耍流氓可是重罪，轻则牢底坐穿，重则直接吃花生米。
许大茂因为八面玲珑，油腔滑舌，在轧钢厂里可是有着妇女之友的称号。
被他调戏的女员工，因为熟悉了，也就没当回事儿，更别说去报公安了。
不过一旦轧钢厂真要查下来，许大茂这份工作要丢是肯定的，吃枪子儿说不好，但是去牢里蹲几年也是少不了的。
李副厂长很满意许大茂的态度，淡淡的嗯了一声。
事实上他哪里为许大茂说什么话了，不过许大茂自己误解了就误解了吧，他也乐意见到这样的事儿。
“那个许大茂啊，我听说你和杨寒杨副主任是一个大院里的？”
李副厂长也是看似随便的问了一句。
闻言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连忙点头回答道：“对对对，我就住在杨副主任的隔壁！”
“哦，这样啊，杨副主任可是咱们轧钢厂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听说杨副主任和你们大院里的人关系都不怎么好？”
闻言，心思玲珑的许大茂目光一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李副厂长打听杨寒的消息，是为了什么呢？
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啊，他可是知道李副厂长的为人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许大茂他并不知道杨寒和李副厂长的一些事儿，因为当时他下乡去放电影去了。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许大茂本着实话实说的态度，开口说道：“李副厂长你可就说对了，杨副主任和咱们大院里的住户关系都不怎么好，特别是咱们院里的贾家。
总之他和咱们院里那是格格不入，就像昨天，咱们院里开全院大会，杨副主任就直接没参加，对了…昨晚上杨副主任也没回四合院呢，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
反正这些事儿去找大院里任何一个人打听就知道，自己也不可能说谎话。
“昨天没回四合院？怪了，杨副主任今天也没有来上班啊！”
李副厂长眉头微皱，喃喃自语着，虽然说得小声，但是许大茂也听清楚了。
“啊，李副厂长你说什么？杨寒他今天没到轧钢厂上班？”
听到李副厂长的话，许大茂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因为杨寒现在已经是坐办公室了，现在连中午吃饭杨寒都不跟他们一块要在食堂窗口打饭菜了。
轧钢厂的领导和员工吃饭的地方都是隔开的，员工吃大锅菜，领导吃小炒。
所以一天下来，两人见不着面那都是正常的。
李副厂长淡淡的看了一眼许大茂，眼睛里闪过一抹幽光：“嗯，杨副主任今天没来上班，说也奇怪，娄副科长今天也没来！”
“行了，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先去工作吧！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