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饥民,给个痛快,队兵们尽刺这些流贼小腹与脏腑多的地方。
这些流贼中招后,就是滚在地上痛不欲生。
“啊!”一个流贼刀盾手滚在地上哀嚎,他哭叫着,哆嗦着捂着小腹,那边花花绿绿的东西流出来,怎么捂都捂不住。
还有一个流贼弓着身子,他被刺中右边腰眼,肾脏的部位,头埋在地上,只是拼命咬着那边的杂草。
瞬间十几个流贼滚在地上哭嚎,对面一个死伤都没有,余下流贼面如土色,哆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罗显爵面色又一肃,大喝道:“继续前进!”
“吼吼吼”
重盾手们再次提起重盾,有节奏的吼着,长矛手将长矛放在盾牌间隙,他们仍连成一线,整齐往前逼去。
余下的流贼刀盾手更是惊恐,节节败退。
面前的长矛血淋淋滴着血,锋尖伸缩不定,稍稍走慢些,就被刺中滚在地上。
这盾墙一排压来,配合着长矛,攻守兼备,让人心中涌起无力的感觉。
忽然罗显爵目光一凝,喝道:“落盾,防守!”
一片整齐的重盾落地声音,重盾手个个脚步外八,将身体尽量躲藏在重盾之后,后面的长矛手同样如此。
然后听到“咻咻”的箭矢唿啸声,还有“笃笃”的利箭扎在盾牌上的沉闷声响,却是后方的流贼弓箭手,刀盾手赶到了。
依张能吩咐,杜哨头率三百步贼跟在后面,五十刀盾手,一百弓箭手,一百五十火器手。
火器手不说,光光这边的弓箭手,怕整个睢宁城都找不出来,五力弓都达不到的弱弓不算。
这些弓箭手过来后,在杜哨头喝令下,一部分人绕过土墙视角,正对着盾阵后面抛射。
一部分则站在土墙的侧面,斜对着内中不断抛射箭矢。
一部分人则注意城头,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杜哨头总感觉有些心惊胆战的。
张能这边的马队百余骑,亦出动数十骑,分成多股,小跑着,在百步距离,对着墙那边不断抛射。
弓弦的振动一片接一片,箭矢有若暴雨似的落来,还是分两个方向,防一边防不了另外一边。
闷哼声,惨叫声不断,罗显爵的队兵不断有人中箭,特别第二排的长矛手与第三排的预备兵们。
流贼的刀盾手又开始上前攻打盾阵,众人不能乱离,只能直挺挺站着挨箭。
他们箭矢太密了,虽抛射准头不大,盾阵前方抛射来的箭矢也多从头顶上飞过,但侧面过来的箭矢,特别离土墙颇远的队兵们,就不时有人中箭倒下。
“叮”
从右侧射来的一根轻箭落在罗显爵的铁甲上,激出一熘火星后无力滑开。
但前方一声惨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