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漆漆的大地,心中想了一下还在并州不知死活的妻子。
“风儿,你一定要等我回并州!”
柳孚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一跃而下,接着猛地拉开背着的降落伞绳,丝绸制作的降落伞瞬间张开,他只觉得一股力量把他提了起来,他的心也不由的提到了喉咙眼,然后才慢慢落下。
降落伞打开了,就成功一半了。
说起来征北军的降落伞好评率还是不错的。
用过的活人都说打得开。
甘始的咒语似乎还是有点用。
柳孚一边下降一边用星月之光寻找降落地点。
这降落到什么地方,就看人品了,要是运气不好,降落到了一群袁军的中间,柳孚也只能杀身成仁了。
还好,今天的云朵不多,他很快找到了一处没有灯火的房屋往下调整的掉。
噗通!
一声响声,他一脚踩穿了茅草屋,然后挂在了梁上,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异味。
....这也跳的太好了吧,居然是个马棚。
下面的马哪里见过这架势,居然从天上掉下来一只两脚兽,顿时嘶鸣起来。
柳孚快速用匕首割断降落伞,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匹马身上,他也不敢骑马上街,只能再下马往隐蔽处跑。
但这样一闹,四周巡逻的袁军和住在草屋里的民夫都跑了过来,他们打着火把看着马棚上的大窟窿,还有那个巨大的降落伞,小小的脑袋里全是问号。
这是啥?这发生了啥?
“这好像是刀割的,有人从天上掉下来了?”
“天上掉下来?难不成是神仙?”
“哎,这是丝绸!恐怕真的是神仙,否则哪有人舍得丢下这么多丝绸!”
“丝绸?不许动!这是我的!!”
“什么你的?谁抢到是谁的!!!”
哐当!
一直到有军官拔刀呵斥,这场闹剧才算结束,这个有点见识的军官带着降落伞向主管此地的将领汇报,那将领也觉得事情不寻常,带着他去找淳于琼。
“喝!别客气,这涉县别的没有,这吃喝的东西,那是管够!”淳于琼此时正在和一群军官喝酒,这些人是刚刚押运粮草到此的,被淳于琼以接风洗尘的名义这叫一顿灌啊。
但这个年头,酒可是金贵的东西,除了淳于琼这里能假公济私的敞开了喝,其他地方可就难了。
毕竟运输会有损耗,淳于琼喝了再多,大笔一挥,也就全算在太行山脉这该死的山路上了。
“将军!刚刚城东有马棚突然被东西砸开,军士们到的时候,只找到了此物,似乎是有人用此物从天上跳下来了,恐怕是有细作混进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