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谢老板的善心,可他不需要这种可怜。
张谦修本想先去摆摊卖米,但身上的伤让他有些撑不住,路过老街边一个中医馆时,张谦修停下了脚步,看了中医馆一眼,上方一个小小的牌匾,写着“树德堂”。
从外面看,这中医馆很小,只有一扇门,而且破旧,费用应该不贵!
张谦修停好车,走了进去。
一个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面容和善,穿着一身长褂的老者走了上来:“小伙子,受伤了?”
如今还穿长褂的人已经很少了,走在街上有些不伦不类,但这老者给人的感觉却是仙风道骨。
张谦修点头:“大夫,我摔了一跤,你帮我看看。”
“跟我来!”老者领着张谦修在一张简易的木床边:“小伙子,你躺下,我给你瞧瞧。”
张谦修忍着痛,躺了下去。
老者给张谦修把了一下脉,又看了张谦修身上的伤,摸了他多处关节,最终开口说道:“小伙子,你骨硬,没有伤到骨头,但骨膜有轻微损伤,能痊愈,要不要上药?给你的淤伤肿,价钱不会太贵,两三天就能让淤伤消下去。”
伤没有张谦修想的严重,倒也松了一口气:“上一点吧!”
“我再给你推拿一下,你身上的淤伤能好受些。”老者说着转身去药柜里取了一罐药膏,然后站在小床边,给张谦修做推拿。
老者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但他的药却着实好,张谦修感觉一股凉凉的气息慢慢渗入肌肤,身上的痛苦顿时减轻不少。
老者的推拿技术也是极好的,张谦修感觉自己许久都已经没有这般全身放松、舒坦。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收好药膏:“好了,我给你配些药,你这药膏最好再擦三天,你自己拿回去擦,还是来我这擦?来我这的话,除了药钱,还会额外收一些费用。”
张谦修问道:“大夫,来您这多少钱一次?”
“三天的药量,五块钱,来我这的话,一共六块五。”老者说着走进了柜台,开始配药。
张谦修不想把药带回去,试探着问道:“大夫,你能不能把药也给我熬了,我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我每天都会来县城的。”
老者说着抬头看张谦修:“听给你这话,你应该不是县城人,一日三次药,你可赶不上时间。”
“我一天喝两次就行!”张谦修觉得差那么一次,也没什么大碍。
老者沉默了一下,说道:“行,那我给你换个方子,一日两次,这费用你按日给,还是一次付清?”
张谦修对这老者有着一股莫名的信任感,或许是他身上的那种超然的气质:“一次吧!”
“好,三日的药钱和煎药费用,七块,膏药六块五,一共十三块五。”老者说道。
张谦修立刻就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