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买木材的时候,明显就不认识那个老先生,你和那老先生认识的时间不长,这次那老先生病倒,你去帮他,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处于怜悯;二是出于尊敬。”
“如果是因为可怜老人家才去的,即便情况不好,你最多感叹,不会像刚才那样,感触量多的样子,甚至还有一些难过。所以我觉得你很尊敬那个老先生。”
张谦修听苏雨薇这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称赞道:“你倒是聪明,何老那人怎么说呢?有一些传统,但他身上的那一种传统,是非常正面,现在的人身上已经很少能看到他那种气节了。”
苏雨薇想了一下,说道:“下次有时间,能带我去看看那位老先生吗?我挺好奇,这位老先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他说话跟别人明显就不一样,他看待事务也跟别人不太一样,传统而不守旧。”张谦修说道。
“你这就说得我更好奇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澡睡觉,我睡觉去了。”苏雨薇说着拿着书起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