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开支里面也有一些蛀虫存在。
但我们后来走在街上是水泥或者地砖而不是泥巴路;我们开车有宽敞的公路,公路也是水泥或者柏油路;晚上走在路上有路灯;路上有红绿灯;路上有各种护栏;路边或者楼下有公园;消防员有越来越好的设备帮我们解决问题;农村水渠全部用水泥浇灌;农村也有水泥路等等。
这些都是免费,但都是要花钱的,国家不花钱搞你是享受不到的,这些钱从哪里来?税收!
很多东西都是地方出钱修建的,地方没有钱就修建不了。
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四个一线城市走几步一个免费的公园,就连路边的垃圾桶看起来都比小县城的好,因为这些地方企业多,地方收的税多,他们能折腾,小县城折腾不起来。
小县城没有企业,个人有几个人交税的?就算交税能交多少?
虽然我们买的每一个商品都是交税的,单个商品的税费肯定会平摊到消费者身上,但都是企业把税费算到成本里了,企业在什么地方交税,什么地方就受益。
你在a城市消费一个商品,这个商品交税了,但生产这个商品的企业在b城市,这个税就缴到b城市了,a城市基本得不到什么税收,最多就是在运输的时候收到一点点税,但这是小头,甚至不到这个商品综合税收的百分之十。
言归正传。
总而言之,1994年之前的地方不怎么缺钱,但用地比较麻烦,不能直接给张谦修审批通过,市里还要想办法去帮张谦修去上面审批,张谦修在上面只是打通了教育方面的关系,土地方面的关系是没打通的。
建这个学校,牛正平确实是帮了张谦修不小的忙。
农历四月二十六,孔志文安排的人来了。
婉娜拉和那个中年人似乎是约好的,他们两个人是一起来的。
张谦修接到两个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个中年人个头不高,虽然是黄皮肤,但仔细看起来,和国人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
中年人长得不高一米六三左右的个头,一个寸头,现在很少见,现在大部分的男性,头发虽然不长,但基本都能抓起来,很少看到寸头。
中年男人眼神中也没有所谓的杀气,也看不到什么锐气,就一普普通通的人,要是丢到人群中,也引不起什么人的注意。
张谦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强!”中年男人说道。
张谦修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一个国内的名字,问道:“你本名?”
“以前的名字不用了,现在一直用这个。”王强说着还拿出一张身份证,递给张谦修。
张谦修接过看了一眼,是滇南省的身份证,应该是真的,毕竟现在这玩意不是很难弄。
对于这些,张谦修也懒得管,把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