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修回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张谦修说道:“瓦列里,明天你帮我转几辆车,到时候我可能会有用。”
瓦列里倒是没有二话:“行,明天我给你送过来。”
“行!钱的话,过几天给你,那我先走了。”张谦修说完转身下车。
张谦修走后,别尔夫什卡对瓦列里说道:“你何必把跟张先生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呢?”
瓦列里说道:“不知道,他太喜欢占据主动了,好像我们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瓦列里等人在俄国,也算是有一些手段的人,能让他们听话的人还真不多。
别尔夫什卡轻轻一笑,说道:“你们这些人,赚钱太容易了,不想我,赚一点钱,都是要跟别人说好话。”
“再说了,所有的生意,都是张先生出大头,他不看严一点,他能放心吗?换了谁也都是一样的。”
“之前张先生也说了,你要是愿意出钱的话,他愿意跟大家平分,所有的事情,也可以大家投票解决。”
“如果真这样的话,我们两个联手,所有的事情,肯定是我们说了算。”
“张先生是愿意退步的,只是我们不愿意承担这些风险而已。”
“你这样就有点小家子气了。”
瓦列里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做的事情也是在吃这个国家的血肉。”
“但想到张谦修要在我们国家掠夺走大量的产业、人才和财富,我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别尔夫什卡惊讶的看了瓦列里半响,随即笑道:“我们都是国家的蛀虫,说这样的话,有点可笑了。”
瓦列里顿时有些不耐烦:“开车走吧!说这些干什么?”
别尔夫什卡摇摇头:“你这样子是不行的,我刚学了一个词语,是张先生他们国家的一句话,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瓦列里似乎真有些生气了:“走!”
“好好好,走咯!”
………………
张谦修给胡铁开了个房间,然后带着胡铁先去吃了个饭。
胡铁这一路奔波,虽然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但下飞机以后,又去了银行,也确实是饿了。
吃着饭,张谦修问道:“国内的事情没有什么问题吧?”
“张老板放心,没有什么问题。”胡铁说道:“刘启英那人,倒是兢兢业业的,不过他有点胆小,估计也是知道张老板在做一些不怎么好的事,他每天睡觉,窗户、房门都要上好几个锁,还在他自己的房间做了一道暗门,随时准备跑路的。”
张谦修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因为各种事情跟他汇报的太多了,所以有很多事情,他知道的不是很详细。
他要真想了解,每天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