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送新鲜菜蔬,不料她去周家之后,便不再回返。”
“有周家门外大街做买卖的摊贩为证,说我妻子进入周家之后,便不再出现。”
“草民向县衙状告周家,周家却说我妻子早已离开。”
“隔了几日,却被发现死于县城郊外的河中。”
“县官赵大人竟然说我妻子是溺水而亡。”
“不再追究周家。”
事情的经过,秦阳已经从龙影卫各种方法查明上来的卷宗里了解清楚,所以葛衣男子所说,他也就随意听着。主要的精力,却是全放在了站在一旁的莫县县令赵顺身上。
当葛衣男子王二出现的时候,赵顺当时就明显变了脸色。随着王二将案情说了出来,赵顺的眼神就时不时往秦阳这里偷瞄。
如此种种表现,更是让秦阳心中明了,这赵顺屁股底下干净不了。
“赵县令,王二所言,可是属实?”
秦阳冷冰冰地问话,让赵顺整个身子微微一颤,慌忙出列道:“大王,微臣冤枉。”
“那妇人何氏溺水而亡,有仵作验明尸首,确认其溺死与城外河中。”
“嗯……”秦阳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看向王二道:“既然有仵作验尸,确认溺水而亡,你为何还喊冤?”
那王二一听,顿时磕头如捣蒜,竟是将额头磕得血红一片,哀喊道:“大王,那城东河流水潜,连草民的腰都不能淹没。”
“草民妻子何氏,父亲便是邻村有名的渔夫。”
“我那妻子自小便能帮助她父亲下河捕鱼,水性十分了得,又怎么可能会在那么浅的河里淹死。”
“谁,谁知道她是不是喝了酒,失足醉倒了在河里淹死呢?”一旁的莫县县令却是急忙开口说出了一个可能会出现的理由。
“不可能,我妻子平日里滴酒不沾,又怎么可能喝醉酒。”王二反驳了赵顺的意见。
随即再向秦阳叩首道:“大王,草民妻子向来贤淑,平日里就是在田里侍弄庄稼,闲时连村外都很少出去。”
“若不是当日草民病了,无法给城里的周家送菜,她根本就不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又哪里还会喝醉酒,失足淹死在河里。”
赵顺又大声反驳道:“那不会喝醉酒淹死,谁知道会不会是骤然发病,失足掉入河中爬不起来呢?”
王二这时却是怒视赵顺,大喊道:“你这狗官,仅凭一张验尸表,胡乱断定我妻子死因,我王二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秦阳这时却是冷声道:“够了,你等二人,还有孤这大王在吗?”
二人顿时停住叫骂,连连叩首直呼不敢。
这个时候,田安乐却是已经替秦阳搬来了一把靠背椅子,放在秦阳身后。
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