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对老夫妻,回答道:“他们住在村里,我们不好明着进去。”
秦阳这才微微颔首,对已经吓得面色如土,汗如雨下的崔县丞说道:“来,说一说吧。”
“你又是受什么人指使,要去做这些事情的?”
秦阳的追问,让崔县丞支支吾吾的犹豫了好一会儿,竟是一时也没说清楚。
“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一旁等得耐心尽失的秦阳,将一只茶盏砸了过去,滚烫的茶水将崔县丞烫的哇哇直叫。
也把周围的人,也吓得齐齐一跳。
被烫了一脸的崔县丞,惨嚎了几句,本以为借此能够蒙混过关,谁知道这时候秦阳却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既然你不交代。”
“那孤也不用留着你了,来人……”
轻飘飘地一句来人,还未等龙影卫千户马忠走过来,崔县丞已经吓得脸白如纸,连连磕头求饶,向秦阳哭诉,“大王,微臣不得不这样做啊。”
“周家每年元日,都会给县里送来年礼,从赵县令到底下的小吏,每人都有一份。”
“曾经有个咸阳派出来的吏员不肯跟着一起贪污,回家的当天晚上,就被他们给害死了。”
“还被他们上报,说是死于疾病,最后不了了之。”
“微臣也害怕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所以这才不得不拿了周家的钱财。”
“可这样一来,微臣就有了把柄在周家手上。”
“何止微臣要听周家的,就是县衙里大大小小的官吏,谁敢不听……”
一听及此,秦阳勃然大怒,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直接上前一脚踹了崔县丞。
手中的马鞭更是对着崔县丞猛抽,暴怒道:“这莫县还是孤王的莫县吗?”
“你们这些混蛋,死有余辜。”
“啪……”“啪……”的鞭打声,夹杂着崔县丞的惨嚎声,在莫县郊外响起。
四周的人看到秦阳发怒,连眼睛都是血红,竟是无人敢上来劝阻。
崔县丞一旁的莫县县令赵顺,更是吓得抖如筛糠。
秦阳抽打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回头怒视,却发现是丞相萧任。
“大王,够了,最后将其交给秦法,由秦法将其明正典刑。”
“这才是一个我大秦长治久安之道。”
听萧任这么劝说,秦阳这才暂息了怒火,气喘吁吁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此刻地田安乐这才重新为秦阳端上一盏茶,秦阳接过茶盏,指了指萧任道:“给丞相弄个座来,今天孤王非把这事儿查清楚不可。”
田安乐领命,眨眼间就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秦阳身边落后一个位置。
“这帮人已经大胆到,只要不肯同流合污,就谋杀同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