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毛病啊？之前有过吗？”
虽然是接到了举报，说是搞什么诈骗宣传什么不应当宣传的事情，然后讹钱骗人，但还没查清楚具体金额，只知道对方是联合着去人家那边闹事，具体的事情还没有审定呢，警察这边也没有给他戴上手铐一类的东西，只有刚刚突然暴起伤人的仲康给压到了警局那边在审讯。
坐在他旁边的警察直接将前座的一包抽纸都拿过来，放在他的身边，看着已经堆了一小摊的带血的纸巾，那血液还没有停下，与此同时黄瑾的脸色变得格外苍白。
“没，没有那么频繁，就几次——”
黄瑾只觉得眼前有些晕乎乎的，身子都有点稳不住了。
‘你若是患有疾病，那么将难以活过今日。’
小姑娘那严肃又掷地有声的小奶音仿佛就重新在耳边回响起来。
像是最后的忠告，又像是在耳边敲响的警钟。
明明是让人心惊胆战的话，但由她的口中说出来，除却她本身的声音，那语调格外平静——
此刻一时有些恍惚之中，他竟然觉得那像是何处的神佛垂眸，像是宣判一样无悲无喜。
让人脊背发寒。
黄瑾整个人都有些麻木，僵硬着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想要向着周围人求救。
但他瞪大了双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早知道他就不该贪图这笔钱财，将这块玉交给仲康。
不，或许更早一些，在那个记不清长相的人来急需要转运但身上没钱，拿着这块玉问他能不能用这个玉抵债的时候，他就不该在看出这是个不好的东西，而且在抵押人本人都说这东西他用着就很邪乎，他自己也好像总是因为这东西走霉运，但只要是他讨厌不喜欢的人，只会比他更加倒霉。
在那人忐忑的以这样的话询问这东西够不够资格给他改运的时候，他就该拒绝的！
如果不是这东西，他绝对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黄瑾心中满是愤恨。
却听见耳边似乎传来极轻微的一声不耐烦的啧声。
又好像是幻觉。
但这一声之后。
他手上一阵无力，拿着纸巾压着鼻子的那只手瞬间滑落。
从身后好像飘出来了一阵黑色的雾气，在他动弹不得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口鼻。
窒息感翻涌上来，他眼神逐渐涣散。
“喂？！喂！！你怎么了？别睡！别睡过去！把车窗打开，开得再快一点！拉响紧急铃，这人要不行了！”
“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刚刚不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吗？”
“他怎么流了这么多鼻血？还没止住吗？快，先给急救那边打电话，让人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