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恍然醒悟,涂山那一晚,连何苦她们都知道我们在“秀恩爱”,白泽号称知天下事,必然也是知道的。
可因为墨修神念散开,他不敢靠太近,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们送了一盏孔明灯上去。
现在后土想确认的是那盏灯是谁的。
这就像何寿在知道太一死了,墨修可太一神魂转世后,直接就问墨修,那盏孔明灯有没有回复一样。
我抱着酒坛的手不由的一紧,引着飘带一转,换了个方向,看了一眼墨修。
见他全身鳞片都开始发软了,但暂时并没有见到熔化的情况,先是微松了口气。
跟着转眼看着后土:“你想确认,天禁是谁布下的,对吗?”
后土立马抬手,将纱网扯了下来,同时一挥手,那纱网前面变得雾气蒙蒙的。
朝我冷声道:“不是。”
“那我告诉你,那盏孔明是墨修用神念写的。”我抱转着酒坛,也冷冷的回着。
“真的?”后土居然针锋相对,驱着沐七,直接踩着极光飘带,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到了我面前。
双眼沉沉的盯着我:“不是附着你以字为符的那盏吗?”
我心头一顿,跟着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论这种心理战术,我怎么也玩不过后土她们这些人精。
她选的这个时机,本来就是我担心墨修,心绪不稳的时候。
又前后两次用神念,唤着“阿姐”影响我情绪,让我本来担心墨修的心,越发的烦躁。
再步步紧逼,我只要一回答,凭她暂时能用一点的神念,就能感知到我情绪的变化。
她立马就能分辨,我的答案是真是假。
刚才我说是墨修的,她感觉是假的,那真的就只能是我!
应龙,不过就是一个烟雾弹!
我瞥着后土,眼睛也慢慢变冷,飞快的想着这中间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但下面熔浆又是咕咕的两声响,墨修双开始下潜。
随着他在熔浆中泡得越久,他下潜的频率就越来越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抱在怀里的玄冰酒坛也不再冰了。
心头又开始浮动,我盯着后土:“是我的又怎么样?”
后土好像重重的松了口气,身子一软,直接瘫痪在了沐七背上。
一张布满薄汗,变得晶莹雪白的脸,从细密的网中露出来。
后土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盯着我道:“是你的吗?真的是你的吗?”
她这会好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脸趴在沐七头上,努力抬眼看着我:“是你以字为符,写的那盏孔明灯,升上了天禁,她还给了你回复,对吗?”
她说着就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