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今晚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刚想做些什么,灯却又突然亮了。郭小小不解的看了眼头顶的灯,这是怎么了?
郭小小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探头出去,看着不远处那几个还亮着灯的房间,突然觉得一阵孤独。
壮着胆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开水房里的灯却灭了,郭小小脚底生出一股寒意,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脱下了棉裤,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晚上,没有棉衣是感觉寒风刺骨的。可心里明明知道,却还是一阵胆寒。
郭小小便试着走到亮着灯的那间客房,是刚刚的那个女人。刚刚有多久了?郭小小没有注意到,在房门上轻轻的敲了敲,直到里面传出一声:“谁啊?有什么事吗?”郭小小站在风里,顿时觉得安全了许多:“没事!送开水的!开水房的灯好像坏了,怕你用开水,所以给你送一瓶。”郭小小手上提着,刚刚在开水房门口顺手提出来的一瓶开水,声音有些发颤。
“哦!谢谢你!你放在门口吧!等一下我自己拿!”房间里的声音回答道。
郭小小握了握手里的开水瓶,只好认命道:“好!那我放在门口了!”说着放下开水瓶,慢慢的走了回来,一面不死心的回头看上一眼那个房间。
可开水瓶放在门口,没有人出来取,就那样一直摆放在那里。郭小小心中轻叹,开水房她是不敢进去了,只能等明天让老板过来修一下。把身子靠在门框上,一面仍注意着那个房间,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转眼间又缩了回去,只是房门口的开水瓶已经不见了。郭小小圆睁着双眼,不敢相信的又仔细看了看,真的,真的不见了,是刚才那只手拿进去的吗?这样的距离和灯光,郭小小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事实就是开水瓶被取了进去。
郭小小仔细想了想心下轻笑,重新躺回到床上,听着窗外的风雨,有人的脚步不时的踩过积满雨水的马路,发出“噗喳噗喳”的声音,让郭小小的大脑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风紧了,明天也许一下子气温就能将下去很多度,把棉衣棉裤套到身上,坐到被窝里,不知不觉中意识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