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调如同李达康的家乡。
但如果某个老同志临老了给组织开一次口,说是要照顾一下一个来自家乡的子弟,组织上能不给这个面子吗?
尤校长当然不会知道,就在他自己在考验自己“敏感性”的时候,李达康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并且很不巧,不,应该说非常巧,李达康的“敏感性”好像和尤校长差不多,他竟然和尤校长想到一块去了。
“难道是某个老革命曾在我家里住过?或者受过我先祖的什么恩惠?……对对,应该就是这种可能性最大了,就像流生舅舅称呼我外婆奶妈,然后他又回过头来观照我一样,在我老家那个地方,这种好传统可是一直薪火相传……”
东大的行政大楼终于到了。
李达康还是要寻找那个给自己戴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