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并且还当过自己的辅导员,竟然也能产生如此奇葩的想法。
“好了别瞎想,和你说正事,我跟你说吧,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给香江的麦亨利打了个电话。”
“啊,太古的麦先生,你打电话给他干嘛?”
“让他给你弄一个正式授权函呀,曾老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太古怡和联合体大陆公司的首席代表,有了这个名分,这才方便你在京城活动嘛。”
李达康继续对曾老师解释道,之所以要跟麦亨利打电话,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老麦和老肖同志有私交啊,并且还是私交非常不错的那种。
因此曾老师的“新身份”,可以通过麦亨利的口去告诉老肖同志,甚至邀请老肖同志帮忙站一下台,那都不用李达康去说,可以让麦亨利开口:
“曾老师,我已经和麦亨利说好了,他会在杰出校友面前介绍一下你的新身份,也会请他帮忙站一下台,不过人老肖同志好歹是个中候补,刚是老麦在香江电话邀请肯定是不行的,因此等定好日期以后,你可能要亲自跑一趟了,这样才显得对杰出校友的尊敬嘛,你说是不是。”
“啊,那你呢?难道那天你不露面吗?”
“我当然要去,既然要秀肌肉,老肖同志一人其实不够,我到时候肯定要多叫几人去壮声势。”
“那你以什么身份去呀?”
“私人身份。”
“私人身份?”
李达康得意道:“当然,我都想好了,你别忘了我流生舅舅,我流生舅舅请我帮忙出力,我这个当外甥的当然就义不容辞是吧。”
李达康一边得意一边感慨,心说幸好自己和谢流生没有血缘关系呀,这样自己出面其实就理直气壮得多。
因为在体制内,有没有血缘关系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打个比方,假如谢流生是自己的亲舅舅,这样如果自己邀请李诚斌去帮自己站台,老李大概率会去,但他心里多半会有点别扭,因为这怎么都有点以权谋私的嫌疑。
但谢流生一家只是自己的邻居,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当然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了,甚至这事就算传到自己导师耳中,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反倒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有情有义,都有可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所以曾老师,你现在要谨记,到请客那天,你才是主角知道吧,是你代表香江的太古怡和集团,想要拿下二锅头酒厂的那块地,至于我,到那天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帮闲吧,只是因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在太古集团上班,再加上你还是我东大的老师,我这才过去凑凑热闹,懂了吧?”
曾老师点头道:“知道了。”
李达康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他嘻皮笑脸道:
“好了,你现在既然已经完全清楚,那么在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其他更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