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汤昭察觉不好,忙道:“关老师,你醉了?”
关雷听了“酔”字,越发失控,大哭道:“酔?我有罪啊……我他吗招惹检地司的瘟神干什么?那把剑……从天上掉下来。我兄弟的脑袋……滚下来……他说我们该死……呜呜呜……那把黑白色的剑……白的……黑的……”
汤昭听得心中一突,强压下疑问,把桌上酒杯都收了,强扶着关雷进屋休息。
关雷躺在床上,呜咽不止。
汤昭又是难过又是心惊,好容易将他安抚一番,又忍不住问道:“那位镇守使叫什么名字呢?该不会叫做……”
关雷鼾声大作,竟睡着了。
汤昭只得把到了口边的两个字咽了下去。
以后再问吧,只是关雷清醒的时候还愿意谈及那个可怕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