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下大功。”
许攸怒斥,“你糊涂了不成,不说你这四千人能否杀得了吕布,二公子尚在并州,他若有个好歹,你如何同主公交代?”
王匡身旁一年轻将领跟着道,“子远说得有理,府君莫要冲动行事!属下听说那吕布时常单枪匹马便可闯数千人军阵,咱们未必能杀得了他,况且他带着陛下诏书过来,你若将其斩杀,便是不忠,你先前已答应袁使君要让出河内,现又反悔是为不义,这事咱不能做!”
王匡道,“吕布虽有诏书,然他已为并州牧,陛下总不会又任命他为河内太守,我只诛吕布一人,不动那新太守,不算不忠,至于主公那儿,此事我乃是为他大业着想,怎是不义?”
他摸了摸腰间刀柄,双眼微眯,“我知吕布勇武,在城外是杀不了他,只待他进城,城门一关他还能飞出去不成?至于二公子,以他一命换一州之地,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