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养,大约三日可下床。”
关氏在一旁听了,不由松了口气,“大夫,您看,我家侄子的双腿还能治不?”
“我刚瞧了,这几年他有按我说的法子去按摩,双腿萎缩得不厉害,能不能好,我也说不准,本事没学到家啊!”安大夫摇着头说道,很是感叹。
“多谢您当年教了相公那法子,双腿不萎得厉害,总能找到高人的。”蒲黄行了一礼感谢。
安大夫连连摆手,“这法子也不难,重要的是要坚持,也亏得他做了,有这份耐性就够了。”
没一会,伙计端来煎好的药,喂洪浩安喝下后,这才付了药费,又买了吃食准备回村,却见吴氏带着洪小妹从一家胭脂水粉店出来,两人脸上俱是笑盈盈的。
关氏冷哼了声,也不叫人,驾着骡车就往回走,在出镇的路口,见到洪家二爷拿着旱烟枪蹲在路边吸着,皱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爹,大夫给相公开了药,我们先回了,您路上小心点。”蒲黄喊了声,骡车一下子就跑远了,只留下个背影。
刚出镇子的路还是比较平坦好走的,走了四分之一,那路就开始坑坑洼洼起来,洪浩安此时最是不能颠,因而蒲黄将他半抱在怀中,骡车走得慢些,借着身子的稳定来减小那颠簸。
回了家,果如安大夫所说的,两个时辰后就醒了过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原本两只有神的双眼也黯了下去。
蒲黄忙去将熬好温着的药端过来,喂他喝完,又端了熬好的稠米粥,陪着咸鸭蛋,吃了一碗,这些还都是下午关氏拿过来的。
从镇上回来后不久,吴氏跟洪小妹也有说有笑地回了,两人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蒲黄了,心里得意着呢,这两个时辰中之所以这般安静,还不是洪家二爷拦着,要不早就冲过来了。
“谢天谢地,浩安,你终于醒过来了,天神保佑!”洪家平手里端着碗鸡蛋面线过来,见到洪浩安醒了,拿着碗就朝门口拜了三拜。
“家平,你怎过来了,嫂子刚生了孩子,你不在旁伺候着?”洪浩安面前笑了下,觉得有些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无事,有岳母看着呢。”洪家平看了看屋子,一些常见的器皿都不见了,“你好些没,有什不舒服的就说,若有什想吃的,兄弟定想办法替你找来。”
蒲黄这时突然想起来,自己上午去山上抓的野鸡兔子还有两条鱼还塞蕨草中了,忙去拿了出来,一看,鱼的味道闻着更腥了,“家平大哥,这是我上午去山上套来的,不想发生这事,就忘了送过去,你拿回去给嫂子好好补补身子。”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拿,你都做了给浩安补补才对。”洪家平连连摆手,像是受了什惊吓一般。
“大夫交代了,这几****都要吃清淡点,等他好了,我再上山套些去。你快拿回处理了,要不该坏了。”蒲黄不由分说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