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
“说什么?”江厌辞。
他这一开口,华阳主和江月慢都望过来。
月皊反倒尴尬起来,她不再多管,捧起一碗蜜糕,认真吃起来。
华阳主抬起手,轻轻搭在江厌辞的肩上。她的手刚一搭来,江厌辞几乎是瞬绷直了肩线。
华阳主感觉到了亲生儿子她的生疏,是她心里明白这是必然的。她笑笑,温柔地说:“我瞧沈家兄妹在山上放烟花挺开心的。你吃了东西转转。”
顿了顿,她再说:“正好我想和月慢单独说几句话,她的婚事。”
“好。”江厌辞直接站起身。
月皊起身,跟在江厌辞身后。经过阿娘身边的时候,华阳主忽然抬手轻握了一下她的手。月皊一怔,回头望向阿娘,目相,月皊心里悄悄生暖流。她慢慢翘起唇角来。
目送江厌辞和月皊一前一后往山上的身影逐渐走远,华阳主才开口询:“他两个已经……?”
话得直白,江月慢瞬了然。
虽然上次江月慢询月皊清白还在不在时,月皊给她的答复让她『摸』不头脑。江月慢琢磨,应当是不在了。
她点头,轻声:“一直宿在一房。”
华阳主重重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来。她沉默了好半晌,:“那……有喝避子汤吗?”
江月慢愣了一下,才:“这个我不知。我回长安那一日,他两个了宜丰县。他从宜丰县回来时不长,我太多时与月皊说话。”
华阳主沉默,脑子里还在想避子汤的事情。
她是希望月皊有用过避子汤的。眼下这种情况,月皊实在不适合有孕。
是华阳主又忍不住想,如果这两个人有了孩子,会生得像谁呢?
这思绪,慢慢就远了。
这边华阳主满腹心事,那边一前一后往前走的两个人都各有思量。
江厌辞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正在走神的月皊仍无所觉,继续往前走,一下子撞在江厌辞的胸膛上。她“唔”了一声,在江厌辞怀里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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