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灶台,
站在灶台跟前,一直看着烧水壶里的水被烧开,才关了灶上的火,
先将烧好的水倒进保温瓶里,才倒了些水到水杯里吃药。
吃了药:
严兴国又在沙发上坐着歇了阵,
从随身的怀兜里,摸出了钱包
钱包里别着张照片,是個看起来还年轻的女人
吹着碎花的长裙,脸上嫣然笑着。
不过照片已经泛黄,照片上的女人也该岁数不小了。
用着有些粗糙,指节变形的手,严兴国用手摩挲摩挲了照片,
然后小心翼翼着,将照片重新放了回去。
也将钱包收回怀兜里。
.....老严,又出门去啊?‘
再从小区门口过,先前遇到过的邻居老徐这会儿已经吃完早饭,
正在小区门口坐着,和其他小区里些人闲聊着些话。
“啁...出去买点米。’
严兴国应了声。
“那你可记得提袋子轻点的,别一会儿走着走着就没力气走了。咱们都是上了岁数的人了可得服老了。
严兴国笑了笑,没应声。
邻居老徐想到了什么,再对严兴国喊着,
“诶,老徐,下午要不再来一盘,下下围棋?’
严兴国顿了下,点头应了下来。
“行。
严兴国点了点头,
就在这么一个人出去超市买米了。
..老严,说起来你家里的人呢,怎么我都没看到过?’
小区楼底下,就这树荫,摆了张折叠桌,铺好棋盘。
两个人对坐着,下着围棋。
邻居老徐捏着棋子,下了步过后,顺口再问了句严兴国
严兴国闻言,眼睛还盯在棋盘上,手上捏着棋子,
沉默了阵,将棋子在棋盘上放下,
“我妻子去世的早,也没和我生下儿女。’
严兴国说道。
邻居老徐听到严兴国回答,来了兴致,
先前他都问过严兴国许多次,但严兴国从来都是沉默,很少回答这些事儿。
“那你就一个人啊?也没想过再找一个?’
严兴国只是笑了笑,说,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找什么。”
“就是这么大岁数了才该找一个呢,不然那到时候死在屋里床上,尸体都硬了都没人知道。
严兴国听着,
顿了下,只是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对不起她,就只这一个妻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