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哥,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这是他们离开的说的最后一句话。
温希恩:……什么都别说,她现在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容一清和容博走了没多久,容延就已经追了上来,他让其他的人接着追,自己下了马走到了温希恩面前。
年轻的皇帝捏着她精致削瘦的下巴,眉眼透着股狠意与怒火,“容然,等朕回去会好好的和你算算这本账!”
他的声音又冷又沉。
容延怎么会不知道,温希恩故意放他们走的呢!
她是把他当傻子吗?
就这么喜欢容一清吗?喜欢到不惜以生命的代价逼他放过他们吗?
他又想到那一天,温希恩醉如烂泥的攀在他身上,那他满怀激动兴奋的那一刻,简单的两个字,如一盆冷水把他滚烫的肌肤浇得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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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希恩回了群王府,一直守在门口的杨盛看见那熟悉的身影眼神一亮,但当看到那修长的脖子裹了一层白布立马着急的迎了上去。
“主子……你的脖子。”杨盛想碰又不敢碰,眼睛都红了。
温希恩只是安抚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道,“没事。”
一到了寝殿,就已经有好几位太医守的那里了。
太医把缠在温希恩脖子上的白布解了下来,露出了一道不浅的伤口,血珠滚了下来。
杨盛嗫嚅着,神色彷徨,“主子,疼不疼?”
脸色苍白到透明的温希恩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她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骗人……明明看起来就很痛。”杨盛见那一盆清水都被染红了,心里泛起了酸水,把头低的更狠了。
等到把这个伤口处理好,已经是深夜了。
温希恩把虎符装进了原本的檀木盒里,吩咐了亲信把这个交给皇帝。
这个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属于她。
温希恩的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原本以为容延会来找她算账,没想到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直到她身体已经痊愈,已经开始上早朝,才见到容延。
一见到容延,温希恩就能感觉到,坐在高位的人,变了很多。
变得让温希恩都有些陌生,男人的眉眼里,聚集着浓浓的阴郁和暴虐,张脸都带着一股戾气。
与以往的明朗欢脱的模样判若两人。
朝廷里面也人心惶惶的,个个都缩着肩膀,大气都不敢出。
一身鎏金暗沉玄袍的年轻皇帝漫不经心的用手撑着下巴,静静的听着那些大臣说的些废话。
御史往旁一步,恭敬道:“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准。”
“平襄一带,匪乱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