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练武的啊,这要是七八天下来,我不得瘦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叶琛答道:“先生自有先生的道理,况且这也不算太离谱,你要是每天早上和我一起跑步就不会这么累了”,叶琛看了看陈丙笑道:“快起来,剧烈运动后最好别立即趴在地上,不然第二天会全身酸痛,起来慢慢走一会儿。”
陈丙将信将疑的爬了起来:“你这都是什么理论,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老子遭过这罪”,说着两人往村里走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偷偷摸摸的向山上跑去,一路小跑,就好像是做贼一样。期间陈丙几次都想坐下休息,都被叶琛拖着往前跑,害得陈丙只能跑一会爬几下,累的肺都要炸了。好不容易跑到了小木屋,又不见吴先生的踪影,只能继续向山顶继续跑。
不多时,到了山顶后,陈丙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穿着粗气。叶琛也累的双手叉腰,低着头大口的喘着气。吴靳松看着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错,总归是爬上来了!看到地上的竹篓没有,里面有石斧,每人去给我砍二十根小腿粗细的木棍过来,一人高就成,我有用。”
陈丙呻吟道:“先生,歇会儿,歇会儿。”
吴靳松眉头一挑:“那好,那就继续跑下山吧。”
叶琛赶紧站起来,冲着吴靳松谄媚道:“先生,丙子瞎放屁的,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啊”,说完,踢了踢陈丙,拿着竹篓就往远处跑。陈丙则是一脸的不情愿,跟在后面说道:“琛子,我咋觉得他在逗我们呢,哪有这样教人练功的啊,这不是把人往废了整嘛!”
叶琛叹道:“先生估计想让我们提升一下体力,没有好的体力,武艺再好也没用啊,那不和新郎官喝醉酒洞房花烛夜一样了啊”
陈丙疑惑道:“什么意思?”
叶琛贼兮兮的笑道:“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吴靳松站在山顶看着这两人,嘴角不经意间露出那一抹微笑,时隔九年,他又好似看到了那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身影,可惜在九年前那一场厮杀后,就天人两隔了。
……
京畿道,安华宫,华国皇帝朱承远端坐在龙椅上,双目直视下方跪着的兵部主事王永文,轻微怒道:“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人联名上书华北道道承,说几十个为国战死的老兵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无人问津,说说什么回事,站起来回朕的话。”
王永文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拱手道:“回陛下,据下官调查,这几十人都是九年前安立国入侵北疆时战死的,当时的抚恤金确实不是微臣经手,但微臣已经着人前往华北道调查了。另外……”
“有什么就说,在朕面前还有什么支支吾吾的,快”,皇帝怒道。
王永文低头继续说道:“另外,据臣最近调查显示,不光华北道,就连华西道和华东道阵亡将士的抚恤金都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