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词,鼓乐队奏响哀乐,下葬仪式开始,当墓穴盖上盖子的那一刻。彭艳茹好与不好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此永远的从亲人朋友的生命里隐去了,这偌大的世界里同行的伙伴又走了一个。
很多人开始念想,开始叹息,开始想到自己,哪一天自己也会在别人同样地感叹唏嘘里,躺进那一方小小的盒子。那关于生命短暂的陈旧感慨,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清醒而深刻起来。
沈川低头抽着烟,无意中抬头,看到黄国立和老胡都在抹眼泪,这还这两天来,他们第一次掉眼泪。
“我们匆匆来,匆匆走。这世界与我们同行的人,总会一个接一个的离开,终究也会轮到自己。何必流泪啊,葬礼不过是一场从别,彭老师只不过是已经圆满的走完了该走的旅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