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燕姬出生时,一人一个。这可是很重要的。”
屈夫子眼中浮起不耐。他身为夫子最讨厌上课时有人打断。
他问道:“那你们两人待怎么的?”
蔡玉姬道:“那定是要搜一搜的。万一哪个同窗捡了不还呢?”
这意思就是有人偷了她的玉佩了。
此话一出,私塾中躁动起来。许多学生的面上浮起不屑。不要说什么玉佩了,就是金子在这以盛府子弟为主的私塾中,那是不太可能有人会偷别人东西的。
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宗族中的,偷东西一查便知,回去就等着吃竹笋炒肉吧。
不过在这间中的学生都是半大的女孩子,就算是有人心中有怨言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屈夫子皱眉:“你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最好画出来。散学好好找找。”
蔡玉姬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道:“夫子不用担心,学生已经画出来了,现在正好大家都在,找上一找就知道了。”
屈夫子见她连玉佩画像都提前准备好了,眉心拧得更紧了。
他忍着不悦,让蔡氏姐妹找起来。蔡氏姐妹两人犹如得了圣旨般翻着同窗们的桌椅抽屉。
盛如锦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心微微皱起。
这私塾只有自己与蔡氏姐妹有仇,如果被栽赃了可要想个办法才是。
正在她寻思的时候,蔡氏姐妹一左一右到了她跟前。
蔡玉姬明显底气不足:“锦学姐,我们……我们看看。”
盛如锦点了点头。
蔡燕姬比较粗鲁,当下就开始翻找起来。
忽然,盛如锦轻飘飘一句话传来:“小心点,那砚台是整块羊脂白玉雕成的,光那玉就值百两,更不用说那刻的是出自名家的手笔,市面上这一方砚台,千两。”
正在搜的蔡燕姬手抖了抖,尽量离那白玉砚台远一点。
她继续看。
“小心点,那镇尺是千年海底龙木,坚硬如铁,万年不腐。市面上有市无价。”
蔡燕姬拿起镇尺的手一抖,差点把这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镇尺摔在地上。
她恶狠狠瞪了盛如锦一眼。一旁的蔡玉姬只能催促:“快点,小心点!”
终于蔡燕姬翻完了,木然无表情道:“这儿没有。”
盛如锦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旋即她又皱眉。这两位到底装的什么神弄的是什么鬼?
过了一会,忽的,蔡玉姬叫道:“我找到了!是你拿的!”
她指着手足无措的盛静,大声道:“你看,在你的书中找到了!你偷了我的玉佩!”
私塾中的学生们都愣住了。
盛静满脸通红看着放在眼前的玉佩,满脸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