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靠近，认真地给他收尾。
与迷糊的邀月不同，初次体验女汤的上官海棠，泡了一次忘乎所以的温泉，也记得穿戴整齐，而不是披一件浴袍就出来了。
梳洗后，她的脸颊更红润清雅。
一股沐浴香风随着身体没男女防备的紧挨传到了柳晨鼻子里。
但柳晨没表示，只顾盯着左手的绷带。
上官海棠反倒自己耳朵红透了，不动声色退离半步：“你还没告诉我这样绑束左手的用意。”
柳晨突然问：
“你知道「zone」吗？”
“呃，粽？”上官海棠有点懵。
“跟我念，一个一个字母，z、o、n、e！”
上官海棠：！！
人更晕了。
柳晨拍了下额头，意识到身旁女侠没沾过各种番剧，连伪二刺螈都不是。
“简单解释呢，就是一种境界、一种领域，开启后状态神勇你懂吧。”
“反正就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