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只是不想她猜疑什么,见她笑着进来却要悻悻而去,便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拽回怀里:“不敢?你恃宠生娇的次数还少?”
殷蕙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我怎么娇您了?”
魏曕随便一回忆就想起一件:“谁会让自己的丈夫去查别的男人是不是太监?”
殷蕙一怔,竟然无言以对,与他对视片刻,殷蕙别开脸,妥协似的道:“那也是您太宠我,宠大了我的胆子。”
魏曕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宠她,也是因为她招人宠。
瞥眼窗外,天已黑了。
魏曕抱起殷蕙,大步绕过屏风,直接在帐子里宽衣解带起来。
可能是窥探到了一丝父王的野心,魏曕心里也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无处可引,便全都过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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