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的心!”
慕晚云听陆景行这么说,心下一冷,“我哪有不知廉耻呐?”
陆景行凉声道:“朕方才若是迟了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在他跟前宽衣解带了?这还不是不知廉耻?”
慕晚云解释着:“我刚才与你解释过了,那只是想证明我不是慕婉若而已。卫世子如此偏执,不给他看他只会变本加厉地纠缠我,倒不如让他死了心。”
陆景行冷哼一声,“长安之中将你错认成慕婉若的人多了去了,你日后难不成见一个将你错认成慕婉若的人,你就宽衣解带证明你不是慕婉若?这还不叫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慕晚云一咬牙道:“是,我是不知廉耻,但你我已经和离,你也不愿原谅我,我即便是去找第二春又有何错?”
陆景行伸手握紧了慕晚云的下巴:“好啊,你终于说了你的真心话了,你巴不得早日甩开我是吗?”
慕晚云被他握着下巴,哼声道:“反正我做不出来衣裳又得罪了你都是死路一条了,我也不怕你了!
纵使没有慕家我也迟早休了你!你怪我给你写下和离书,可你又曾尽到夫君的职责?你又何曾将我当过你的妻子?
你只会嫌弃我见识短浅,嫌弃我大字不识,你娶我难道不是为了和先皇怄气吗?”
陆景行无法反驳慕晚云的话。
慕晚云眼眸含泪望着陆景行道:“重遇之后我也没有抱怨过你隐瞒我你的身份,反而是小心翼翼地对你,求你原谅,可是到头来却是你一次次对我的侮辱。
算起来,你我婚事本来就不作数,无父母之命,无媒妁之言,三书六礼都没有,官府都不会认。
当时成亲的时候,你虽是废掉的太子可好歹也是一个皇子吧!你却连新婚之礼都是敷衍潦草。
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嫁衣,我都是买的别人穿过的,什么合卺酒结发礼都没有,那能叫成亲吗?
婚事本就不算数,和离书有与没有有什么两样?
你当初若是真心想要娶我,若是心中有我岂会这么亏待我?
你现下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给你写和离书?
重遇之后你可知我在慕家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心心念念盼着的家人这么欺负我,是我傻,是我活该被他们玩弄。
可你呢?你是我两年同床共枕的夫君,你非但在得知我写下和离书的真相之后不原谅我,还对我恶言相向,让我洗夜壶威胁我坐地牢!
我受够了,不伺候了,你要杀就杀,我不会吭一声!”
陆景行听着她长篇大论的委屈,他也甚是觉得冤枉:“村里边成亲哪里有三书六礼这么多的讲究?何况当时也是你自个儿说没有爹娘的,你那时不提礼数周全,这会儿来怪我让你受了委屈?”
慕晚云道:“我如何告诉你我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