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打算让你娶施霜霜的心思。”
容鞍也着实是不堪其扰,便道:“晚云,日后若是你姑姑再提起此事,你大可让她出去,不得让她再进容府,不必怕。”
晚云应是道:“好。”
……
华阳并没有立刻回公主府之中,而是去了勤政殿之中。
勤政殿之中,陆景行正与秦止在商议着公务。
华阳入内便道:“皇兄,我想要在马场附近的山头上给大皇兄立一个衣冠冢。”
秦止出言阻拦道:“殿下,这万万不可,当年大皇子谋逆乃是重罪,若是给他立墓日后皇室宗亲岂不是人人效仿谋逆?”
陆景行从登基以来就有想过给大皇兄立墓立碑。
可陆景行却也无法背负上对先皇不孝之名。
尤为紧要的是,大皇兄到底是谋逆而落得生死不明的。
若是自己该他立墓,岂不就是纵容大皇兄谋逆吗?
到时人人效仿也就不好了。
正如秦止所说的一样。
华阳道:“皇兄,我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父皇听信慕家连篇谎话,让卫家流放,逼大皇兄谋逆,母后自尽,你也被废了太子之位……
但我相信大皇兄真的不是为了皇位而谋逆的。”
“大皇兄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孤魂野鬼,你就给他立下一个衣冠冢吧!”
陆景行对着华阳道:“你先出去。”
“皇兄,你先答应我。”
陆景行冷着脸色道:“出去。”
华阳见陆景行这冷淡的面色轻哼了一声就离开了勤政殿。
秦止对着陆景行道:“陛下,大皇子当年所谋逆乃是不孝不忠。
先皇特意下令不得给大皇子立坟立碑,永不可追封其爵位,您若是给他立墓可也是不孝。
您如今地位不同,对大皇子这种乱臣贼子,更是不可给他立坟立碑。”
陆景行抿唇淡淡地应了一声。
又与秦止谈论起了其他的政事,直到天黑才去了容家。
晚云见到今日的陆景行,便发觉他又是一脸的不悦,她连道:“夫君,我今日绝对没有吃荔枝,你怎么又生气不开心了呢?”
陆景行朝着晚云伸出了手,让她坐在自个儿怀中道:“朕遇到了一件让朕为难之事。”
晚云笑了笑道:“夫君不是帝王吗?率土之滨普天之下哪个不得对您言听计从呢,夫君还有什么为难的呢?”
陆景行道:“你上回说过华阳想念大皇兄了,你可知朕还有一个谋逆的大皇兄?”
晚云道:“我听父亲说过,父亲曾经是大皇兄的伴读。”
陆景行垂首道:“是,大皇兄比我年长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