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郡王也是挺惨的,年纪轻轻就被你吓成了不举……”
叶雨冷声道:“可那时候奴婢若不闯进去,奴婢的姐妹就必死无疑。
简郡王是无辜,可奴婢眼中只有自己的姐妹性命,一个人的性命与简郡王不举比起来定是人命重要的。”
晚云:“……”
她竟然觉得叶雨说的还是有这么几分歪理的。
可简锡也实在是可怜得很,堂堂郡王年纪轻轻就被叶雨吓得不举,还不敢喧哗,不敢将此事让众人皆知定叶雨的罪过。
晚云劝着叶雨道:“虽说你姐妹的性命要紧,可简锡到底也是无辜得很,他被你吓到不举,日后连娶妻生子都极难,你还是得好好补偿一下他的。”
叶雨应是,“奴婢知晓了,等夜里陛下来了之后,奴婢就去楚馆找几个有龙阳之好的男子给简郡王送去。”
晚云:“你可千万别这么做。”
若是这样,怕是简锡得被叶雨给气死。
叶雨问道:“那奴婢该如何补偿呢?”
晚云想了想道:“你先去和他认个错,想必他知晓你是为了救姐妹性命,才把他吓着了,也能原谅你。
既然简郡王羞于启齿他不举之事,想必都可怜得没有找过大夫,你可以去看看医书,给他去治疗不举之症,万一就能医好了呢?”
叶雨拱手道:“多谢姑娘提点。”
晚云与叶雨一路说着,路过一处学院门口,便见着施老夫人与施奇与容鞠在纠缠。
施老夫人尖声说道:“璋儿是我施家的子孙,如今他祖父病重,他岂能不回去祖父病床跟前尽孝?”
容鞠道:“老夫人,我与施奇已和离,璋儿也是归容家的,我不许你们带走璋儿。”
施老夫人怒道:“两个孩子你休想都带走,施柔这丫头就便宜你们容家了,璋儿我必须带走,别以为你们容家权势滔天,可也要讲求一个礼法!”
“施璋乃是我施家的子弟,不论到哪里去说,也没有将我施家的孙子让给容家的说法!”
施璋被施老夫人用力地拉扯着,小脸皱成一团道:“祖母,璋儿是施家的孩子,但也是母亲的孩子。
祖母殴打母亲在先,璋儿为人孙为人子都要尽孝,但母亲才是生育璋儿的,所以璋儿只能辜负祖母,与母亲生活在一起了。
还请祖母放手,祖母弄疼我了。”
容鞠心疼万分地道:“老夫人,还请您放过璋儿吧。”
晚云上前道:“施老夫人,施奇,当初姑母与你们和离的时候就说过要把施柔和施璋带回容家的,你们当时已经应允了。
何以过了一个月之后再来闹事?莫非还想去牢中坐本个月的牢吗?”
施老夫人梗着脖子道:“我要回自己的孙儿还要坐牢?便是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