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只在勋贵间传遍,百姓之间大多还不知晓。”
晚云也知晓这首诗流传的时日应该极短,想必连宫中都还不知晓。
若是宫中知晓了此事,陆景行怕是早就禁止此诗在长安城中流传了。
晚云对着百姓与说书先生道:“劳烦各位与我一起往江家走一趟了,江家可是忠勇之家,不能被如此污蔑。”
晚云又对着简锡和卫明琪道:“劳烦简郡王与卫二公子去长安城之中转转,看有没有说书先生还在说此事,就将他们和看热闹的百姓一道请去江家。”
晚云带着一行人到了江家门口。
江夫人前来门口,见到晚云,便道:“容姑娘,你回长安了?这些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带着这么多人来了我江府门口?”
晚云道:“不急。等会江夫人就会明白了。”
不一会儿,陆续有着百姓与说书先生过来。
齐北侯府门口聚集了这么多的人,一些勋贵人家也纷纷派出来小厮丫鬟看热闹。
江夫人便忍无可忍地道:“容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晚云笑笑道:“夫人这么心急做什么?”
又过了少倾,巴山带着一个年轻书生过来道,“夫人,那首诗就是他所做的。”
晚云问着年轻书生道:“就是你骂我锦鸡的?”
书生本见到身材魁梧的巴山就吓得腿直打哆嗦,这会儿见到晚云,更是吓得跪在了地上,“我,我昨日喝醉了酒,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江玉从屋内出来道:“慕晚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兄长的亡魂在天上看着呢,你怎敢踏足我江家的?”
晚云对着江夫人道:“这几个说书先生招供,是江玉小姐让他们在长安城之中教给百姓谁闻忠骨埋淮邑这首诗的,可曾有污蔑你?”
江玉梗着脖子道:“是我给他们银两传遍长安城之中,何错之有,我替我兄长打抱不平而已!你一个罪臣之女凭什么受全长安的羡慕……”
晚云道:“方才我在百姓跟前也说了,剿除慕家有功的不只是你们江家。
我也有给慕家定下欺君罪名的功劳,我大义灭亲的功并不比你们江家的功少。
还有,江世子身亡的确令人尊敬,我心中也佩服得很,但是又替江世子感到不值呐!
江世子为国为民牺牲,想必定是没有想过在他身亡之后,还会被妹妹拿来做文章。
江家口口声声的忠诚,却枉顾陛下立我为后旨意,想要传我是锦鸡,这就是江家的忠诚?”
江夫人额头上冷汗直流,跪在了晚云跟前道:“罪妾教女无方,望容姑娘网开一面,念在江玉年幼的份上,别与她一般见识。”
晚云扶着江夫人起来道:“罢了,看在江世子的份上我便不治江家的罪过了,只是那句诗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