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公孙静一路长途跋涉,定是沐浴梳洗过了的,晚云见着她衣裳都换了一套。
但是脸上的妆容,又为何会是这般的浓呢?
晚云想不通透,回了房中,陆景行颇有些吃味道:“你在沙城之中和她玩了这么久还不够?”
晚云搂着陆景行的脖子道:“她年纪小,头一次出远门,到了陌生的地方难免害怕,我这才多陪了她一些功夫。”
陆景行轻哼一声。
晚云见陆景行生气了,便道:“不过我方才发现了一桩事情,那公孙静身边的嬷嬷感觉有些怪异。”
陆景行说着:“有何奇怪的?”
晚云便将给公孙静擦脸一事告知了陆景行,陆景行吃味道:“你给我擦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晚云见他在这里吃味,便道:“那日后我天天伺候夫君擦脸,可好?”
陆景行才不信她的鬼话,上朝时日,晚云那几日起得比他早了?钟尚宫的规矩晚云学了就忘了。
陆景行将晚云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在她的耳边轻语一声。
晚云听着他的混账话,羞红了脸,“夫君,不知羞。”
陆景行笑了笑:“夫妻之间何来的羞呢?刚才在你献舞的时候,我就想要这么做了。
若不是在宫中还要为那娴太妃守孝,在午歇时我就不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