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之事!
可是晚云却也无法为公孙静去要一个公道,毕竟下药的卫琳还有陆桀已然去世了。
晚云劝着公孙静道:“静儿,从今日开始你就忘记此事吧……就当下药之事从未发生过。”
公孙静望着山顶,道:“好。”
……
嘉陵江围场里,宸王不止一次地要进去探望陛下的病情,都被简锡给拦下了。
宸王与齐北侯等臣子跪在御帐前,逼着简锡让开。
帝后一道生病本就是疑点重重。
宸王对简锡也是极不放心的,大长公主府加上简府的私兵得有近二十万的兵马,谁知他会动什么手脚。
江玉不知宸王心中的算计,她只是担忧着陆景行的病情,“简郡王,我等只是担忧陛下而已,陛下三日不曾露面了,就让我们进去看看陛下吧……”
简锡道:“陛下有令,任何人都不准打扰!”
宸王眼神一暗,心中明白御帐之中必定存有猫腻,他眼含泪水地要往里面冲着,“皇兄,皇兄!”
还不等宸王的手触及门帘,就被叶雨用剑横在了脖子上,叶雨冷冰冰地道,“陛下的御帐也是你能闯的?”
宸王蹙眉道:“你大胆,谁许你将剑横在本王脖子上的!”
御帐之中传来了陆景行的声音,“朕许得。”
陆景行与晚云走到外边,看着宸王道:“王弟这是做什么?朕连静心养病都不可吗?”
江玉见着消瘦了的陆景行,心疼万分道:“陛下,您是生了什么病?怎得瘦了这么多?”
晚云看向身边的陆景行,这三日里陆景行睡得时辰加起来都没有四个时辰,吃得也只是些素食而已,是比往日稍清瘦了一些。
宸王也觉察出了江玉这关心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不过看陆景行与皇后的气色,倒像是大病了一场的模样。
陆景行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道:“朕已无大碍,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应是。
江玉却是依依不舍地望着陆景行,宸王看着江玉的眼神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顿觉耻辱至极,他的王妃,竟然满眼都是陛下。
陆景行将江玉赐婚给自己,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因着突发的变故,陆景行也无多少狩猎的心思,便提早拔营回长安去了。
简锡见着叶雨收拾着行李包裹,便紧紧地随在她的身边,叶雨不禁蹙眉,提手就被简锡给握住了手腕。
“我不会再被你给打晕了。”简锡道。
叶雨看着简锡道:“放手。”
简锡对着叶雨道:“你师父都留在长安了,你还要去何处?我已是低声下气地与你道歉了,当初瞧不起你的确是我的错,只是我后来已经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