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yamal号昔年用作赌厅的大船舱里,一张牌桌旁,两个人对坐,中间放着一支开了盖的威士忌。
周围的牌桌都是空荡荡的,牌桌上的台灯倒是亮着的,星星点点,一眼望不到边际。
仅从这个巨大的赌厅就可以想见yamal号作为赌船时的光辉四射,可如今它更像是曲终人散后的舞台。
阿巴斯把手榴弹端端正正地摆在赌桌一角,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朝凯撒举杯。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二战时期德国生产的m24高爆手榴弹,拉弦之后,三秒钟就会爆炸,我们意识到他拉了弦的时候,大概两秒钟过去了,冲上去救助根本来不及。”凯撒顿了顿,“但你还是冲上去了,你总不能提前知道这是一颗哑弹。”
“我想救他,所以就冲上去了。”阿巴斯低头看着光可鉴人的桌面,“井口那个男人,是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