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里,有一盏桐油灯,给这间阴暗潮湿的“密室”,增添了一丝光亮。仿佛像是一种无比的光芒,把重九和无尽长夜照亮。此时此刻,重九面对这种桐油灯的光亮,使他感到人世间温暖太少,黑暗太多
旁边,关押着一位五十开外的突厥人,他坐在乱草上,透过稀疏的圆木隔墙,望着重九。仿佛给这位“中原”打扮的年轻人,投来敬佩的目光。
兄弟,你是哪里人隔壁的那位老人,望着重九,轻轻地问道。重九慢慢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想坐起来。但是,重九没有成功,只有趴在地上,看样子,重九真是伤得不轻。
重九听隔壁有人问他,他本想坐起来回答,但身体不允许,只好趴在地上,望着隔壁那位老人说道。前辈,我是中原人。
哦那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又犯了什么错那隔壁老人,迟疑的望着重九,又问道。
哦前辈,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