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盖好，然后头靠着湛可可，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好久，她眼睛也闭上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似乎很久都不曾有过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病房外走廊上的灯也都亮了。
柳书的手机来了一条消息，他点开看，然后看依旧静悄悄的病房，起身走远。
“奶奶。”
拨通候淑德的电话，柳书视线落在病房门上。
“柳书，你妹妹她还好吗？”
“很好，没什么问题，她和可可还在睡。”
“没问题就好，你先在那守着，等小湛到了，你就回来。”
“好的，奶奶。”
电话挂断，柳书拿下手机看时间。
五点多了，按照这个时间，湛廉时该来了。
平常这个时候，他已经到医院。
此时，医院门口，一辆车停在大门外，车门打开，一身西装的人从车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