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送上等白玉珠一串,祝任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清河马氏,送东海海参一斤,祝任老爷...”
“吴江刘氏,送....”
......
门房拿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继续大声念,脸色虽有些疲倦,但也不敢歇息下来,误了任老爷吉时。
“青木宗长老许白松,送炼骨丹二十枚,祝...”
“金山寺玄怒大师,送佛珠一串...”
“张...送玉桃一尊,祝...”
门房有些紧张,他现在宣读的可都是比较重量级的宾客,稍有差池,少不了瓜落的下场。
任长义一袭大红色的寿袍,上面绣着一株松树,须发灰白,脸上神色红润,行走之间龙行虎步,丝毫看不出受了伤的样子。
他听到金山寺的名头,立即从里面走出,迎了上来,当看到玄怒一身禅衣,头顶戒疤时的样子,脸上立即挤出了一抹笑容。
连忙拱手道:
“老朽大寿竟能让金山寺的大师屈尊,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啊。”
金山寺在南陵府可是当之无愧的江湖第一大势力,门人弟子不多,但个个都是精锐,据说还与当世诸多佛门有联系。
即便是官府也不愿轻易招惹。
玄怒和尚体型高大,年岁显得并不大,至多三十岁,冲着任长义单手合十:
“任老施主言重了。”
“许长老,多年未见了,”见完礼,任长义又将目光放在了青木宗的许白松身上。
许白松脸色含笑的点了点头。
楚云峰几人立即冲着任长义拱手,身为小辈,他们不敢怠慢。
除了金山寺和青木宗,清河县的县尉武三虎,县令赵...还有诸多南陵府中能上得了台面的势力都随之送上了贺礼。
任长义的脸上笑的合不拢嘴,连忙邀请他们进去。
大堂之内,十数个位子座无虚席,像是楚云霄等弟子只能站在许长明的身后在四周张望,能坐下的人,要么就是一方家主,
要么就是南陵府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任长义站至中间,冲着左右双方拱手抱拳:
“今日老朽大寿,能让诸位前来,实属荣幸之至,待会儿......”
任长义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客套话。
一旁的玄怒和尚听得眉头一蹙,等其说罢之后立刻道:
“任老施主,我等今日前来,除了贺寿之外,还有一件事。”
任长义哈哈一笑,他当然明白,这些人能来,大部分都是冲着他手中的庚金,随即道:
“大师的意思,老朽明白。”
“既如此,任兄不若现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