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小蕊挤了进去,当看清几人时,立即就想起来。
正是河堤上见到的脑残女小雅和美美,还有黑人米鲁和桑巴。
这时,有个女同学忍不住反驳。
“是不是碰瓷我们有眼睛,老人天天都从这里经过,就专挑你们碰瓷。”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美美嘴巴一撇,不屑地说:“碰你们的瓷,能有几个钱?”
“这死老头见米鲁和桑巴是外国人,才不顾一切地碰瓷。”
小雅有些不耐烦起来,眉毛一竖,训斥拦路的同学。
“快让开,你们没见米鲁和桑巴是外国友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外国人又怎么了,搞清楚一点,这是我们华夏的地方。”
有同学说:“不能走!打人撞人就必须道歉!”
“你们要搞清楚,米鲁是王子,给一个试图碰瓷的人道歉?”
小雅像看白痴一样的看那个同学,“你脑袋被门缝夹了。”
这时,有几个男同学大胆地拦住米鲁和小雅他们。
“不能走,不管你是王子还是总统,都必须道歉!”
“这四个人是哪个学校的,怎么素质这么低。”人群中有同学小声问。
“那两个黑人是旁边体育学院的外籍留学生,他们经常聚集在大学城的拳击馆。”
“根本不是来留学的,泡妹子还差不多,你没见那两个女人,一副舔狗的样子。”
知道内情的同学,小声地说出秘密。
就在这时,老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的频率也不对,进气的少,出气的多。
秦凡微微皱眉,连忙上前一步,“小同学,老人家患病了,快让我看看。”
他连忙在老人家的鱼际穴,列缺穴不停地按摩。
“老人家,不要激动,放缓心情。”秦凡说。
这时,一旁的凌小蕊忽然叫起来,“殷老师,您是殷志源老师!”
秦凡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老人。
满头的白发,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颤悠悠地。
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当年那个三尺讲台上才华横溢,昂首挺胸,满头黑发的老师。
几年不见,怎么变得如此苍老,难怪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从实际年龄来说,殷老师那时六十岁,现在也不过六十五六岁而已。
“你是…”殷志源颤悠悠地问。
“殷老师,还记得怕猪崽的那个女学生吗?”
“哦…记起来了,你叫凌…。”
“对,殷老师,我就是凌小蕊。”
“殷老师,你看他是谁?”凌小蕊指了指秦凡。
殷志源仔细地端详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