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
你崇洋媚外,你舔狗,没有人去管你。
但你不能强制要求别人跟着你一起舔狗,一起当软骨头。
见陈君不说话,阮秘书更加理直气壮。
“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对远到而来的外国朋友要体现我们的传统美德。”
秦凡听到对方喋喋不休,一副义正言辞,他不气反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见了外国人矮三分的人。
“阮秘书,如果这位外国朋友是七老八十的人,不用你操心,我都会让座。”
“只可惜她不是,明白吗?”
霎时,阮秘书的一张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平时走到哪儿都是迎来送去,听惯了奉承话,习惯了命令的口吻。
似乎他就是比市长,比省长还大的领导。
可今天,他的话不管用了,竟然连个医生都喊不动。
他冷声道:“他们是外国人,是贵宾,明白吗?”
他特意把贵宾两个字咬得很重。
轩辕霖也是气得不行。
忍不住说:“外国人又怎么了,外国人也是人。”
“那边又不是没有椅子。”
阮秘书没想到又蹦出一个反对他的人,并且还是一个小丫头。
他沉声问:“你又是谁?”
轩辕霖笑吟吟地说:“我是直得起腰杆的华夏人。”
阮秘书哪有听不出轩辕霖的话中意思,分明是讽刺他卑躬屈膝,奴才样。
他不禁勃然大怒。
“放肆,陈君院长,这也是你们医院的医生吗?”
陈君早在心中将这个阮秘书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也看不起这阮秘书,不过,他也不会将轩辕霖的身份说出来。
毕竟世事难料,他得提防阮秘书后边使坏心眼。
“阮秘书,消消气,那边还有椅子的。”陈君岔开了话题。
就在这时,塞西尔有些不满地阻止。
“阮秘书,请保持安静,我也不需要椅子。”
“医生是病人的守护天使,我们要尊重。”
呃,阮秘书脸上一僵,连忙赔笑。
“哦,是是是。”
这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别人根本不领情。
秦凡暗自摇头,真想不通阮秘书这种人怎么混到市办公室的。
“秦先生,我的病能治吗?”爱德华问。
“能治,不过你要坚持每天喝药。”
“行,只是华夏的苦咖啡太难喝了。”爱德华说。
“咳咳,秦医生,你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