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夜宸坐在椅子上，细细地打量着尚志。
被夜宸探索的目光盯着，尚志感觉浑身不舒服，他把筷子放下，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就因为我死了？”
“你知道自己死了？”夜宸惊讶地说道。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动作习惯，尚志和活着的时候都差不多，夜宸以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只是依照记忆继续活动着。
尚志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洞，说道：“都成这样了，还能活着？”
“嗯……是啊……是啊……”夜宸尴尬地笑了笑。
尚志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一口饭，一口菜，认真咀嚼，细嚼慢咽，时不时喝一口蛋花汤。过了有快半个小时，尚志才把饭菜吃光，一点儿都没剩下，然后将筷子放到桌子上，喝了口水漱了漱口。
一切都极其有规矩，据夜宸打探到的资料，尚志的家教很严，这些生活习惯应该是从小培养的。
“我为什么会死？”漱完口后，尚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