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友,但终究不是那些修为深厚的老爷爷高人,所以才拼命阻止孔雀敲钟,避免受伤。
可没想到孔雀真的能敲响金华,钟最后只是短暂昏迷,醒来之后安然无恙。那足以说明这两位姑姑的故友貌似还有两把刷子。
如今更是提及申冤那字。
或许他们真的能救出姑姑?
“你说他们是姑姑的故友?”
马秋水闻言一惊,再次强调语气提问。这算什么,一男一女,一个纨绔子弟,一个随身侍女,居然还是自家素璇姑姑的故友?
这开什么玩笑,明显不可能吧。
她虽然不歧视纨绔子弟的存在。
只要这些纨绔子弟不欺男霸女,不横行乡里,用自家的钱花天酒地没什么好说的。和自家侍女玩主仆游戏,也好过去强抢民女。
但她可不认为姑姑会和这类人结上关系。
“对,没错,他们有姑姑给的信物。”
马行空笃定说道。
李恒再次亮出马素璇所给的令牌,马秋水定睛一看,当时傻住了,还真是姑姑的令牌。而且能给这令牌的都说明和姑姑关系匪浅!
这一男一女还真是姑姑的故友?
难道她刚才想错了?
这男的不是纨绔子弟?
她始终认为纨绔子弟这类人绝对不会和自家姑姑结交上任何关系,她姑姑又不逛青楼。
“好啦,既然一切都已经说明了。”
“那就让我来伸一下冤吧。”
李恒看向金华钟,已能大概摸清这座青铜古钟的底细,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