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小子还想喝酒,这一次差点吓死我,莉莉不在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说理去。”
“无酒不成席,肉有了,酒也得有。”郭大撇子说着狗屁不是的谬论,“酒喝多了是难受,咱们喝酒不就为了难受吗,只要咱们不说难受,谁知道咱们难受,喝酒喝多了,第二天在喝点酒,这叫勾一勾。”
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张建国。
肉有了。
没酒。
不是白瞎了这点肉嘛。
郭大撇子直接上手了,不信张建国没有带酒,他从张建国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钢制的小酒壶,这是缴获象人的战利品。
拧开盖子嗅了嗅。
牛栏山二锅头!
还是黄标签的。
俗称黄牛。
刚要喝。
一声厉吼声音响起。
“谁让你喝酒的?”
一个年轻的漂亮的不像话的女护士,双手叉腰的站在郭大撇子面前,宛如教师训斥学生般的训斥着郭大撇子。
就连张建国也没有幸免。
“还有你这个同志,你是怎么回事?病人是因为喝酒喝伤了身体才进的医院,足足昏迷了八天,醒来连水都不能喝,你给他喝酒。”
郭大撇子将手里的二锅头急速的塞到了张建国的手中。
“老张啊,我跟你这么多年战友,我算是看错了你,你这是不盼我好啊,这位护士同志说得对,我们在医院就得听大夫的话,可不能做这个违反原则的事情,以后像这些东西尽量别给我带。”
张建国现在就想说句mmp。
郭大撇子。
你是人吗!
你说的这是人话!
我给你送酒?
这不是你从我身上搜出来的嘛。
没看出来,郭大撇子这家伙还有当叛徒的潜质,三言两语就不承认了,还把屎盆子扣在了张建国的头上。
“同志,那我问下,这个肉能吃吗?”
“肉!”小护士的声音骤然提高,比那个声音武器有过之而无不及,气呼呼的朝着张建国道:“水都不能喝,稀粥也就喝两口,还吃肉。”
郭大撇子心知不妙。
将手里的小包往这个后背藏了藏。
动作太大。
再加上小护士盯得太紧。
这藏肉行动就以失败告终了。
“同志,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给我交出来。”
“没什么,就一团废纸。”
郭大撇子违心的说着假话。
脸上还陪笑了。
为了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