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下车,要是还想坐,你的继续买票。”
估摸着将郭大撇子当做了逃票的人,售票员盯着郭大撇子,一字一句道,手还指向了已经被打开的公交车门。
不是郭大撇子想要逃票。
是郭大撇子现在有点摸不着了自己的头脑。
啥时候上的公交车?
他不是从老领导家里出来后,遇到了张建国,被张建国坑的一直待在原地没有动弹吗?
那眼前的公交车又该如何解释?
做梦了!
郭大撇子现在就想知道,张建国背着自己替自己扯了跟别的女人的结婚证究竟是一场随时醒来的梦,还是一件已经发生了的不容更改的既定事实。
前者。
无所谓。
可要是后者。
郭大撇子就必须要郑重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手。
下意识的摸向了口袋。
依稀记得。
那张红色的结婚证被他装在了口袋里面。
纸健在。
只不过上面的内容发生了改变。
不是郭大撇子与某个女人的结婚证,而是张建国这个混蛋替郭大撇子写的申请结婚的结婚申请书。
呼。
结婚证变成结婚申请报告。
郭大撇子的身上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就感觉压在他肩头的千斤重担被人突然卸掉了一般,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在泛着如释重负的爽朗。
要了亲命了。
混蛋。
“不好意思,想事情了,我轧钢厂下。”
郭大撇子下了公交车,扭身进了轧钢厂。
在办公室中。
打通了张建国的电话。
“张建国,你坑我?”
郭大撇子很精明的选择了套话套路。
张建国是当事人,唯有通过他才能晓得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是做梦了,还是被动的领取了结婚证。
“郭子,我啥时候坑的你?”
“我口袋里面的这个玩意是怎么来得?”
结婚证、结婚申请报告被郭大撇子故意用玩意二字代替。
“我也是帮你啊,你工作这么忙,我担心你写不好这个结婚申请,我就替你写了,咱们兄弟谁跟谁,不要谢我,你直接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那个女人写张翠翠就行,这婚事就算完结了。”
“张翠翠是谁?”
郭大撇子心一动。
合着这里面还真有张翠翠的事情。
难不成是梦加现实?
“郭子,我的说你两句,人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