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红春蹑手蹑脚悄没声色地潜到窗台,她燥动得如脱缰的马儿,本来萍约好晚上和她上街卖衣服的,现在倒好,上去三楼就把门闭上了。窗子尽管让帘子遮着了,但刚好有一道缝儿足够让她把里面的动静看得清楚。
这时她便听到萍在里面低声尖尖锥锥的调笑,红春怎么也想像不到母亲会有这种笑声,听着肉麻、甚至放荡。
等到凑近了,室内的灯关并不关闭,光线暗淡,幽香浮动,就见着她在床边上斜坐着,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衣下露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一只半屈着膝撑在床上,一只凌空下垂着地将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无力而实则用劲的后脚。
而三儿却是跪在了床前,手里还拎着她的裤衩呢,将个头沉埋在她的胯间。萍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娇声淫笑地道“我就喜欢你的舌头,把个人弄得酥麻麻地。”
梅萍那件月白色睡衣好久没穿了,那衫子使她别有一种与白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将粉颈两块突出的锁骨微微暴露,女性的美艳皆如她那样,该肥的胸部和臀部浑圆丰盈,该瘦的后脊和两胁则包骨不枯。“快来吧,我要你了,求求你快点给我吧。”妇人急迫地叫嚷着“你要让我流出多少水出来啊。”
红春就见三儿立起了身来慢慢地脱着衣服,她觅见萍的两腿中间已是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三儿已是赤净着身子,挺着那东西耀武扬威般地在萍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奶子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萍顿觉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憋得难受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三儿的手接住了。
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硕大的东西尽根而没。萍一声惊呼,极力翘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
三儿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欲擒故纵,象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见萍整个人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只见黝黑的宽阔的肩膀把一团粉白细嫩的身子拢在怀中,那白生生的乳房和藕节般的胳膊、腿儿又紧缠在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刚的越发刚强,柔的越发柔软,黑的越显其黑、白的越显其白。
萍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晃动着。
窗台外面的红春,十五岁的女孩面对着两个赤裸的肉体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下面的下体里比内面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喷射而出。
再向内面望去,就见三儿把萍平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