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依据照片,由不高明的画师匆匆画成的遗像,那遗像的王荣文喜气洋洋,显得特别和蔼可亲,和灵堂应有的悲哀气氛很不和揩。
他放下孩子,小婉马上就啼哭着,赵丽正要去抱她,他却不让她去抱,王相中用双手去护住她的脸颊,他的姆指又徐徐地顺着他的眉毛抹过去,顺着他的眼皮抹过去,百般爱怜将她挂着泪珠抹了。一只手臂勒得她透不过气来,手插在她太紧的衣裤里,匆忙得像是心不在焉。
赵丽这时候又不情愿起来,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她的心乱得厉害,都不知道剖开来胸膛里面竟境是什么。赵丽让他推到了布帘后面,俩人一齐扑到了地上的浦团上,盖着灵柩的蓝布坠子戳着一边脸颊,架着棺材的圆滚滚的红木框子在脑后硬梆梆顶上来。
她仍旧拚命支撑着,他抢夺她的裤带在她的腰间勒出一道狭窄的红痕,他压着她的手,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个肘弯上,弓着身来扯下身己的裤子,胳膊肘子杵痛了她。
“你把我弄痛了。”说这话时赵丽的眼泪都涌上来堵住了喉咙。
也只有他,对赵丽的衣服确实在行,只顾努力,一面吻着她都有点儿心神不属,直到一把摸着她裤子里那毛茸茸的地方,抚摩着,揣捏着,就有丝丝细流渗了出来,她才开始感觉到那柔软的两辫肉拱在他的手心里,双腿恐惧般地缩做一块,浑身酸胀,是中了药箭,也不知是麻药。
终于,赵丽还是让锲而不舍的他进入了,她知道他们像猫狗一样立即交尾起来,也是情势所迫,现在不做,这些日子里决不会再约会到一个妥当的地方幽会的。
王相中的确是激情澎湃,她清楚男女的这事是假不了的,从他挨着她的那一刻,他就没停顿急剧的冲剌,一下就把赵丽的情欲也捎带起来,她已忘乎所以的紧搂着他的腰,双手用力地挤压着他的屁股,恨不得尽根尽底地把他的阳具吞了进去,嘴里也恬不知耻地呻吟淫叫着,叽叽哼哼不知轻叹着什么。
孩子嚎哭的声音在寂静中震荡,狭长的客厅红砖彻地,回声特别的大,简直让人受不了,仿佛她哭了半天,而他们俩魇住了,拿她没办法。
赵丽掀起了布帘的一角,露出一张红晕缠绕的脸,伸长脖子撮尖着嘴哄逗着她,布帘的那一边,却抬高个屁股,双膝跪在浦团上,任由他从后面狂抽滥送,弄出了肉与肉相博击的声响来。
小婉则是抹着眼泪边爬了过去,快到了妈妈跟前时,赵丽只觉得一阵奇特的酥麻遍布全身,伸出的头不禁一歪,还没等她愣过神来,两腿间的那一处就感到王相中暴胀后一阵狂浇,她不禁把脸紧贴住小婉的脸,一个头左右摇晃着,在她的小脸上摩挲不止,更是伸出舌尖对着女儿舔舐起来。
一站起来就听见外面的人声,王相中还当是耳朵里的血潮嗡嗡的巨响。他提溜着裤子拉起拉链,装腔作势地对着王荣文的灵柩行了礼,进来的是雪慧,她是做好了晚饭送过来的,见到了王相中,她也一愣,他正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