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在头顶冷冷地看著。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性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猫头鹰冲天而起。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零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文樱昏迷两天了。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著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著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
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像条狗的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著,等著文樱醒来,等著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的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第六节羞辱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乾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乾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
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
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
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著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著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
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像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於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