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送人？”
“嗯。”
看到这条消息之后，姜沉予看向小程：“还有多余的专辑吗？”
小程正在应付工作上的事情，闻言懵逼的抬头：“啊？”
反应过来后，扳着手指开始数：“这次网上一共出售了七千份，送了几个关系好的艺人和朋友，然后还送了几家合作的媒体……”
数到最后，小程摸了摸后脑勺：“我不清楚剩了多少……可能要去清点一下才清楚。”
姜沉予颔首：“那你去数一下，有多的全都搬来我家。”
“啊？”小程疑惑：“哥你要专辑干啥？”
姜沉予轻应一声：“送人。”
“还有人没送吗？”小程紧张了，立刻开始回想之前的送礼名单：“几个关系好的艺人送了，关系好的媒体也送了，几家合作了的节目组也送了，还漏了谁？”
姜沉予从手机屏幕中抬眸：“我妹。”
小程恍然大悟：“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