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一脸疑惑地看着云不凡,道:“不凡,你为何最后要对薛丙山说那番话?
我感觉那家伙不像是个坏人啊。”
云不凡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那家伙很不简单,不是个好人。”
“啊?只靠直觉啊?你又不是女人,女人的直觉才准呢!哎哟,你打我头干嘛?”
许苏捂着自己的小脑袋,一脸埋怨。
云不凡呵呵笑了笑,道:“谁让你胡说八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看人更准,你以后就明白了。”
许苏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忽然想到什么,嘿嘿一笑,道:“不凡,你记不记得,你在夜总会里喊我什么?”
云不凡微微一愣,道:“什么?我喊什么了吗?”
许苏立刻睁大眼睛,道:“不许赖皮!你明明喊我老婆的!难道你还想耍赖?
我告诉你啊!一日为老婆,终生为老婆,你可别想反悔!”
云不凡尴尬地笑了笑,道:“我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
你是我未婚妻,我喊你老婆,很正常啊!
现在那些谈恋爱的小情侣,都是老公老婆的叫。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这么喊你,行不?”
开车的保镖被撒了一身的狗粮,尴尬地打开了隔板。
豪车这点就是好,隔板打开,后面人说啥做啥,司机都听不到。
许苏知道保镖的“暗示”,脸颊微微一红,道:“你不许喊,我们还没结婚,订婚都没,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许苏说到这儿,气氛已经烘托够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火花碰撞的十分自然。
两人只是保持对视,都感觉浑身一阵发热,脸红得要命。
两人渐渐靠近,越来越近,最后难以自控地抱在一起。
就在干柴烈火即将点燃时,一阵急刹,两人摔倒在地。
云不凡眼疾手快,抱住许苏,用自己的身体给许苏当肉垫。
许苏整个人都不好了,从地上爬起来,拍着隔板,大喊道:“你们在干什么?想谋杀?”
隔板打开,云不凡忽然感到一丝警兆,猛地将许苏再抱入怀中。
这时,一枚子弹从前窗射进来,击穿后窗飞出去。
二人这才看到保镖兼司机的情况,他已经躺倒在座位上,似乎已经死了。
这名保镖特别尽责,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也将车停了下来。
“苏苏,抱紧我!”云不凡大喊一声,猛地踹开一扇门,将许苏的包扔出去。
包包飞出,立刻被狙击枪打爆。
云不凡抱着许苏从另一扇门飞出,而这时,云不凡忽然感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