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远处见证了这一幕的李阡有些愕然。
“这个男的竟然袒护了我。”
可想起东玄先前一系列的所作所为,她心中难得生出的好感尚未萌芽就已经湮灭成灰。
“这样就算两清了,找个时间将那本肮脏的读物还给他,然后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李阡暗自打好主意,然后将一门心思放在了学习上。
……………
放学后,刚想展开特别行动的东玄就被典明给拦住了。
“有你这么坑兄弟的吗!”
“我的我的,下次请你吃炸鸡。”
“慢着!”
典明一把扯住了东玄的带。
“你不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别想走!”
“哎呀你这人好八卦,行吧我告诉你总行了吧!”
于是东玄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典明。
“这么说,你无意间看到那封信了解到了转学生那糟糕的家庭状况?”
“也不算是糟糕啦,只是父母三年都没有回家,今年也不会回家而已。”
“这还不算糟糕?!”
典明暴跳如雷。
“我妈要是一天不在家的话我和我爸估计都要裂开来。”
“行了行了,谁要管你家怎么样啊,我现在要走了。”
东玄挣脱开典明的束缚。
“这么说你这是去要“家访“?你不会是想管别人家里的闲事吧?虽然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滥好人,农夫与蛇里的农夫。”
“后面那句没有必要哦,还有我其实也是有自己野心的。”
已经走出教室的东玄背对夕阳朝典明露出金灿灿的笑容。
“既然照片集不在她,那一定是放在她家里了!”
那一刻,典明搞懂了什么是真正的死脖子嘴硬。
……………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东玄忐忑地躲在一根灯柱后面,前边不远处正是独自一人步行回家的李阡。按照他本人的说法就是“看过那封信以后绝对不能置之不理”,可做到这种程度明显就是超过了。
先有入室盗窃,后有尾行跟踪。
“要是被她报警的话到底会被判几年呢……”
东玄在心中流下了想象要承受牢狱之灾的泪水。
夕阳渐下,一轮星月自天边升起,然而李阡回家的路还没到尽头。她似乎是故意兜圈绕路,但却从不会在同一条路走两次以上。
这个像蜗牛背壳似的路径硬是把身为这座城镇老住民的东玄给绕晕了。
“她该不会发现我在跟踪所以故意在玩儿我吧?”
东玄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