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担心、彷徨、焦虑全部写在了东玄脸上,他四下查看过都没发现有学校的医护人员到场,可能因为这是第一场比赛所以还没就绪,后边的其他选手却已经在往这边靠。
“你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李阡不失仪态,以第一次见面时空灵的眼神观望着东玄,仿佛落难的人并非是自己而是他。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摒除当初否认真我的心态,东玄以尽量不碰到李阡伤脚的姿势将她横抱而起。
“这样不会痛吧?”
“不会。”
“这样比赛没关系吗?”
“没关系。”
平日强势的李阡突然乖得像那个说话温声细气的年级第一,说到底她不是个遇强则强的人,爷爷奶奶说那样的女孩子很难嫁出去。
“好……你有点重,一口气跑到校医室去吧。”
“宰了你哦。”
在全场鸦雀无声的注视下,突然闯进赛场的男子组选手抱着受伤的女选手健步如飞。
“如果这家伙等下回来比赛的话,他一定是第一名吧?”
…………
“哦豁?东玄同学这次又带了其他女孩子过来呢!”
“请不要把校医室当成是哪里的黑店宾馆,而且上次被抬过来的明明是我。”
东玄将略有不满的李阡放到校医室的床上,李阡脚上的血正好滴到了纯白的床单。
男校医取好绷带纱布和消毒水走过来,皱眉查看着伤势。
“学校在办运动会,比赛时伤的吧?”
李阡点点头。
“这样会疼吗?”
“不会。”
“这样呢?”
“不会。”
校医舒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太好了,那快点帮她包扎啊你这男校医。”
东玄见男校医判断完伤情后有些不紧不慢,无意中将心里话说了出口。
“叫我江校医,你这没礼貌的男学生。”
“对不起江校医………请快点帮她处理吧。”
江校医想了想,突然将用具托盘交到了东玄手中。
“你来替她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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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这些都是夏校医做的,她今天到运动场的医护组去了,我是你口中无德的男校医所以不方便做。”
江別夏是在报当初“难知如阴”的一箭之仇,他从侄女那里听到了东玄这小子的调侃,被夏校医笑了很久。
加上这女生只是皮外伤,这些平时学生都能自己处理。